看不懂佛经?可以看电影!佛陀经教电影—《首楞严演义》
图:壹读网 文:刘湘吟
2018/7/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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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上许多名着都曾被拍成电影、搬上大银幕,唯独历史悠久、内涵深刻的佛经一直与大银幕无缘。或许对娱乐产业而言,佛经实在是难以承受之重,再者,要把佛经拍成电影哪有这麽容易?一是要还原两千多年前的印度,其次是佛陀及诸大菩萨、比丘等的角色塑造、表现,这两样就很难了,而最难的莫过於︰如何用影像来述说佛经里的内容?既要容易理解又要忠於经典,要深入浅出、恰如其分,又不能流於僵化或说教,这就不是可量化层面的条件了——或许由於以上原因,所以,虽然许多人深知佛经是人类文化中无上的瑰宝,但鲜少有人想把佛经拍成电影。
《首楞严演义》改写了这个历史——它是「人类历史上,第一次以真人演绎的方式,将大乘佛教经典《大佛顶首楞严经》(第一卷)以电影故事片的形式表现出来」的佛陀经教电影。
欲知佛智慧,要读《楞严》
《楞严经》内容丰富、体系庞大,共十卷(七万多字),「统摄禅、净、密、律、教等诸多法门,历来为佛教各宗所重视,堪称是一部『佛教百科全书』」。古德所谓︰「欲知佛境界,当读《华严》;欲知佛智慧,要读《楞严》」;「开悟的《楞严》,成佛的《法华》」。
《法灭尽经》中记载:末法时代,《楞严经》先灭失,其他的经典随後也灭失了;而只要《楞严经》不灭,就有正法久住。「《楞严经》也是一部着名的破魔宝典,尤其是末法时期的种种乱相,佛在本经中几乎全都说到,并且指出各种对治之方。因此,本经更是末法时期衆生修行不可缺少的一部宝典」……看了以上先辈古德对《楞严经》的推崇,相信不管您是否研读过《楞严经》,心中都对之肃然起敬,也难怪有史以来的第一部佛陀经教电影要从《楞严经》开始。
影片一开头就令人震慑︰原来,当年《楞严经》被印度视为国宝、禁止外传,智者大师仰慕此经,向西方求拜十八年,希望有生之年得见此经,但终其一生都未能如愿;相传,唐中宗神龙元年(西元705年),发愿利益东土众生的中天竺梵僧般剌密帝法师欲将此经传来东土,第一次遇到边吏查抄、禁止携经出境,第二次他改以忆诵经文的方式出境,却又因旅途疲惫、精力不济而忘失经文,第三次他以细绢誊抄经文并封蜡,剖开手臂、将经文藏入臂中缝合,待伤口癒合後再次东渡,终於成功。
般剌密帝法师抵达广州後,结识了精通梵文的汉僧怀迪、通晓汉文的梵僧弥伽释迦,和遭贬流放的前正谏大夫房融,遂於制止寺(今广州光孝寺)剖臂取经、乳拭血渍,并设立译场,将《首楞严经》译成汉本。电影的一开始,就是剖臂取经的画面,虽令人不忍,却也为古贤大德为传扬圣法在所不惜的勇猛力动容。
其後,在译经现场的穿插之间,展开了《楞严经》第一卷内容的影像叙事︰阿难因乞食净水而与摩登伽女相遇,摩登伽女深深爱上阿难,要与他结婚,阿难被摩登伽女母女以幻术引入家中,将毁戒体之际,佛陀感知,遣文殊师利以神咒往护,并将阿难及摩登伽女一同迎到精舍。阿难见佛顶礼悲泣,启请佛陀说法,佛陀遂向阿难、诸大菩萨及弟子宣说所谓的真心与妄心……
看电影听佛陀说法
汉译的《楞严经》是文言文,虽则简洁、优美,但现代人读来毕竟有隔阂,片中将文言文适时地译为白话,利於观众理解,但又不是通篇照译的刻板僵固,呈现得可谓善巧、灵动。
《首楞严演义》第一回片长约两个半小时。观看此片实是人生中一次难忘的经历︰虽然是现代人演绎当年佛陀的时代,但并不令人感到突兀或奇怪,佛陀、阿难和诸菩萨、弟子也让人感到恰如其分,并且不失生动。除了译经现场的场景,最引人入胜的还是佛陀在精舍中那一番对「心」的问答、思辩引导与阐释,让人情不自禁地跟着专注在这个问题上,好像自己也成了阿难,一再一再想刨根问底探下去……影片结束时这个问题还没有探究完,心里也挂着一个问号,如果有第二回、第三回……肯定还要看下去。
本片由福建宁德瑞迹寺十方楞严学院苑出品,深圳本焕学院张迪执导,片尾洋洋洒洒滚动着近5000个「联合出品人」(功德主)的名字,可知这是一部「众筹」电影,实在令人感佩;历经一年策画、筹备、考证等前期工作和七个月後期制作,真正拍摄的时间只有二十几天,也没有出国拍外景,片中演员大多是法师,而导演也下海饰演文殊师利菩萨一角,还参与配乐创作……如此的「一人多用」,我想主要原因应该不是导演太有才华,而是资源实在有限,对比影片所呈现出的品质、质感和内涵,伸出大拇指比赞实不足以表达感佩之情,真想向制作团队顶礼。
个人认为这部影片是成功的,而且非常难得,能够呈现到这种程度。真要顶礼诸佛菩萨,如果没有祂们的慈悲护佑,不可能成事。
导演张迪在某次专访中表示,此片的完成过程相当艰辛,要感谢的人太多,三天三夜也说不完,「我们确实在用生命创造出了这部作品。虽然都还活着,但是身心疲惫、心力交瘁。」但「再想想,未来有可能持续利益无量众生了解《楞严经》、学习《楞严经》、读懂《楞严经》,并可能因此引领而走向开悟、解脱的自在人生,就觉得一切都值得。」
《楞严经》共十卷,拍了第一卷(第一回),之後还会继续拍吗?张迪表示,要看客观条件允不允许,看身体吃不吃得消,还要看众生对经教电影还需不需要;「拍第一卷用了两年时间,如果要将全本十卷完整演绎成经教电影,还需要近二十年时间……」张迪感叹,「不禁想起我人生中的一位重要导师、已故台湾戏剧泰斗李国修先生在世时常说的那句名言——『人,一辈子做好一件事,就功德圆满了。』」当时还不能十分理解这句话,经历岁月洗礼,张迪说,「如今,我渐渐get到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