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口常开的万能志工—「龙树爷爷」 陈开昌师兄
图:刘庆隆、开昌师兄FB 文:刘湘吟
2021/10/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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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您不时上山打禅,对「龙树爷爷」——陈开昌师兄应该不陌生;总是带着笑容、开朗健谈的他,是教团志工群中熟悉的身影,也常是护持禅关的法工。
19岁来到台湾
生於越南蚬港的陈师兄,成长於一个中、法、越南混血的多宗教家庭,「我家有天主教、回教、基督教、道教。」由於从小有「神父、修女都很凶」的印象,和天主教较没有缘;阿妈信道教,常常在家里「起乩」卜神问卦,教友们三姑六婆聚在一起少不了说人是非,阿妈还常拿香灰水给他喝……也没留下好印象;10岁左右开始信基督教、上教堂,「太好了,别墅房子,花园,牧师和牧师娘好亲切;有吃的喝的,还可以下棋、看故事书……」15岁受洗。
身为一个富有大家族中的金孙,祖父指明财产都留给他,年少时陈师兄就身陷如宫廷内斗般的风暴,「老是听身边大人在吵那些……我不要可以吧?」加上当时越南也处於战乱局势,於是一考完初中毕业考,这个少年就离开家、去了胡志明市,当小工,也学做小生意;後来为避战乱又跑到柬埔寨、寮国……19岁来到台湾,念逢甲学院,也和基督教又接上缘;师大毕业後与同班同学结为连理,从此在台湾生活至今。
直到退休那一年,陈师兄才确知自己有「阅读障碍」︰看书会跳行、漏行,字会倒过来;高速公路上的标示是看不太懂的,常常开错路;说话表达也常常说的和想的不一样,「我太太常说我『打诳语』……其实我不是故意的。」
虽然从年轻时就常常看错、说错,但上千人的活动,从头到尾他可以规画周详、执行满分,「我自己会画图表,但我看别人写的计画、画的图表就不太行。」
享受解决问题的过程
陈师兄和太太是大学同学,多年来「她从来不跟我上教会。」陈师兄也不勉强。十余年前退休後,陈师兄经历过罹癌、治疗等过程,在家休养期间莫名迷上《大藏经》,着实研究了一番……後来他和太太到慧命学院上课,因此与灵鹫山结缘。
第一次上灵鹫山,陈师兄满心不高兴,原本以为是度假游玩看风景,没想到是睡大通铺、一日禅课程……他忍着。休息时他脸臭臭坐在那里看海,刚好遇到心道师父走过来,基於礼貌他起身向心道师父问礼。师父走过去,之後又折回来找陈师兄,「我想我那天脸一定很臭,所以师父觉得要跟我说说话。」陈师兄笑说。
心道师父的口音让他觉得亲切︰「我有很多同学、朋友都是云南人。」师父笑咪咪的,一点架子也没有,让陈师兄心情好起来。回程路上他跟太太说︰「我们来信佛教好了。佛教山头很多,我们不要找了,就是灵鹫山。」没想到太太毫不犹豫地说︰「好啊!」
「现在我住在家里的时间比住在山上的时间少。」有「万能」之称的陈师兄具创造力、动手能力又强,是许多单位都喜欢的志工,「我就是爱玩。哪里需要就去哪里帮忙。我自己也很享受解决问题的过程。」带小朋友、打扫、磨刀、整理花圃、护关、修麦克风修相框、废物再利用制作小玩具……他样样行;大殿、禅堂、财宝天王殿、金佛殿、客堂、大寮……都有他的身影。每周二固定到宜兰讲堂共修《华严经》,大悲闭关、华严闭关都全程参加,之後多住一晚帮忙收拾撤场。
禅,在生活中时时觉知
为什麽大家都叫他「龙树爷爷」呢?「以前山上佛学院有个『龙树小学堂』,有一年他们找我去给小朋友上课。」因此法师给他取个绰号︰「龙树爷爷」,小朋友也都叫他「龙树爷爷」,「我太太就是『龙树奶奶』。」那次,「带一群不受控制的小孙子上课真的很累……」但一切很圆满。
陈师兄超喜欢「龙树爷爷」这个称呼,还去刻了个「龙树爷爷」的章,「龙树菩萨,开玩笑!……我自己不敢取这样的名字,法师帮我取的,哈哈,沾多大的光。」
打禅、护关多次,陈师兄说︰「禅修很好的,在生活中养成时时觉知的习惯,不但对自己有益,对别人也有益。」如果缺少觉知,常常会突然做出别人来不及反应的动作,譬如走在路上手机响了、马上停下来接电话,而後面的人边走边看手机,结果就撞上了……「学禅的人,如果眼睛没看到、精神没有体会到,不会贸然做出动作。」
说起禅修对自己最大的影响,「觉知。」在家持咒、诵经,他要求自己「如果念头跑掉了,就重头来。」以此训练觉知力与专注力。一段日子下来,「以前生活中会疏忽的小细节,现在注意到了︰起身後知道要把椅子推回去,吃饭时知道汤滴下来了,打破碗的机率降低了,也更知道在家如何与太太相处,「以前我不知道自己走路声音很大,现在我走路、上下楼梯,会觉知每一步。」同时一边持咒,这样来守自己的心。「禅其实就在生活中。我还要不断练习。」陈师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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